麻薯(BLEACH|白露白)
某年某月某日某山某庙,一高一矮两身影月下相伴而行。
个子高点的是个女孩,她眼睛一闭,眉头一皱,竟将一大碗清酒一口气喝下肚。
“我还是饿。”个子矮小的是个男孩,他喝了剩下一小碗见底的酒,用手背胡乱的擦了擦鼻子,粉嫩嫩的小脸蛋此刻被鼻涕划的沟壑纵横,银光闪闪。
“喝酒自然不能填饱肚子,呆会儿大姐姐带你去吃麻薯。”
“麻薯好吃?”
“当然好吃,好甜的哟。”
“可是,我不喜欢甜的东西呀。”
“……”她嘴角抖了抖。
“庶民都爱吃吗?”
“算是吧,很多人还吃不着呢。”她的青筋暴突起来。
“那倒也不坏,大姐姐,我们开始歃血为盟的仪式吧。”
“咳咳,歃血为盟是亡命之徒做的事。男子汉,你来念誓词。”她用手指扣了扣小鬼光秃秃的脑门,又指了指苍天。
黑沉沉的云聚集起来,似乎在酝酿一场声势浩大的雷雨。
他愣了愣,背对着她默默跪下,朗声道:
“我,朽木白哉,在此以朽木家之名义起誓,今日得大姐舍身相救,今生今世为大姐两肋插刀赴汤蹈火万死不辞……冬雷震震夏雨雪上穷碧落下黄泉,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死,永结同心百年好合,如有违逆必遭天打雷劈粉身碎骨……”
“停!咱们是拜把子,不是拜堂成亲好么!”
男孩负手而立,稚气的眼神饱含专注和肃穆:“大姐姐,轮到你了。”
“呀,那个、我、我……”她汗珠落下,结巴着说不出整句来。
——节选自女协新年特刊之《那些年我们做过的春梦》
(后因“格调不高”被瀞灵庭新闻与出版总署责令停刊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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